而亦步亦趨跟在他身邊的那個紅裙長發的女人,比江梨上一次見她,長得更像雞冠花。
江梨嘴唇翕動,正想說話。
突然聽雞冠花笑著輕聲:“早在我剛認識駱醫生的時候,駱醫生就把我身上該看不該看的都看了——”
微頓一下,她嫣然笑道:“怎麽,現在反而,一點兒也記不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