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何一清
玄武聖獸一脈。
擁有頂尖的防護肉身,對於世間任何攻伐,都擁有極強的抗性,許宗懿得到玄武戰甲之後,一有時間就會進行參悟打磨。
龜甲湊齊之後,《玄武祖術》徹底完整。
這是當年玄武聖祖所留,老玄武知道,玄武一脈在下界已經無法生存下去了。
當日將戰甲一切祖術傳承給小玄武之後,就將其贈給許宗懿,畢竟是他才讓玄武戰甲能夠重見天日,他自然要尊重先祖所傳承下來的意願。
小玄武的血脈雖然精純,但並沒有返祖,只能夠依靠玄武戰甲來獲得其中的祖術,對於老玄武而言也是。
能夠得到《玄武祖術》對於他們來講,這已是極好。
玄武戰甲對於他們而言並不需要,因為每一頭玄武都要打磨出屬於自己的最強防禦,自然不會想要在先祖戰甲的守護下,那樣只會限制住自己的未來。
龐大的氣血在湧動,許宗懿的體溫逐漸升高,如同一塊被燒得通紅的鐵,在水池裏面升騰起絲絲水霧。
精華水源不停匯聚而來,看到許宗懿在打磨自己的肉身,體內鮮血不停湧出,充斥著劇毒,以及還有一些殘碎的肉末,骨渣。
狗帝在水池旁,慢條斯理的舔舐起來,不停喝下水中那些墨綠色的血,還有一些許宗懿身體的皮屑跟肉末,骨渣,吃得津津有味。
許宗懿差點背過氣去,白眼直翻,狗帝簡直是不浪費自己身上的所有東西。
“我可沒害你,沒辦法,誰讓你的血,你的肉,你的骨可以讓人血脈蛻變,雖然這些劇毒味道不太好,但我還是可以忍得了。”狗帝心安理得的接受,好像巴不得許宗懿遇到這種情況會多一些,也只有它才能夠咽得下去。
如果是白虎,很有可能會被毒死。
但是狗帝完全不存在這種情況,它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血脈力量已經有非常微妙的變化,只怕距離自己的蛻變之日,已經不遠了。
許宗懿嘆了一口氣,不管怎麽樣,只能夠先打磨自己的體質再講。
“小子,可別說我對你不上心,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生命之精幫你能夠走到哪一步就要看你自己了。”豊叔催動陶罐內部的法陣,還有不少剩余的海神祭壇殘碎,化為精純的力量,從外面的大水池中凝練。
黑帝法相,若隱若現,出現在生命神殿之內。
一滴生機濃郁得驚人的水滴落到小池子裏,讓許宗懿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快意。
他更是取出一滴天地之樹的本源精華,將其捏碎,直接融入到他所在的小池子之中,浩瀚的生機,涵蓋天地之威,充斥在水池之中。
“他娘的,你也不怕補死自己?”豊叔很羨慕的語氣。
“好,好,好……”許宗懿心中痛快。
百草丸的攻伐力量,搗毀了他的肉身,讓他徹底重建,與之展開一場拉鋸戰,對其力量進行消磨,煉化。
一枚枚玄武符紋,暗合先天十六卦,分別落在許宗懿的肉身與魂魄天繭之中。
在陶罐一呆,就是足足兩個月的時間。
在此期間。
天兆雲神不緩不急,閑庭信步,一邊了解陽神劍鶴身上的秘寶,一邊想著應該如何編排這一次的事,耗費一個多月的時間,他才回到劍鶴族。
劍鶴族,在妖族也是一個大族。
所隕落的陽神劍鶴,乃是劍鶴族長之子。
天兆雲神帶回被燒成灰燼的遺骸,在上面所殘留的氣息,劍鶴族長依舊能夠感知得出來,這是他的親生骨肉。
這一堆灰燼裏面,有不甘,有憤怒,有不祥,有絕望……
“到底是怎麽回事,說!”劍鶴族長何一清實力已經踏入元神之境,自己的兒子竟然死得如此淒慘,這一件事他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放過。
“是這樣的,在下界我所居住之地,有一座萬劍鋒,我守在那裏漫長歲月,在一次大造化出世的時候,有一個小子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就奪走其中裏面的造化,我們就此結仇……”
“當日,我偶然與那小子相遇,他仗著一頭踏入陽神第二小境界的烈火凰雀,對我展開追殺,幸好何道兄巧遇,可是那小子掌握奇獸禍鬥,與白虎聖獸,一行人出手暗算何道兄,然而畢竟是族長之子,又豈是那般好暗算的?何道兄拼死一擊,重創對方,趁機脫身,讓他們不敢追擊……”
“可是,他們不知道是用了什麽劇毒詛咒,以道兄的修為,竟然都抵擋不住,最後隕落了,此事責任全部在我,如果何道兄不是為了給我出頭,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天兆雲神說得泫然欲泣。
“可恨。”劍鶴族長的臉色陰沉,他兒子的實力,自己是清楚的。
他們居住在妖域以北高峰之中,一直以來沒有幾個人敢招惹他們這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