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225章(第2/8頁)



太上忘情,劍心通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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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舞甩了甩衣角,把略微沾到的水珠甩掉。她現在已經走在蔡河灣的街道上,此時應該已經是接近子夜了,行人明顯少了許多,有些街巷都空無一人。



毫不掩飾地打了大大的一個哈欠,蘇小舞想起方才姬清然那如迷了路的小羊般的眼神,心裏的郁悶減少了許多。

哼!敢說她是妖女?她就妖女給他看!看看到底是誰道貌岸然。

咳,不過那姬清然真是小受啊,就連她也忍不住推倒了戲弄他一下。咳,希望他不要介意。蘇小舞覺得她還算仁慈了,要是換了那個什麽唐靈風,姬清然肯定清白不保。

但是,她也沒有那麽簡單就走了。走之前,確認了一下隔壁唐禦風確實是一個人睡下了,她順手把手裏的風之落雪倒了小半瓶在他房中。

嘿嘿,她也沒用過這春藥,看樣子貌似是揮發性的液體,打開瓶蓋,對著唐禦風的屋裏散了一會兒,直到稍微有了些動靜才倉惶逃走。

唉,她不知道分量,別怪她下手太重啊!

蘇小舞心情不錯地走在小巷裏,忽然想到唐禦風為了怕別人打擾,貌似包的是一個小獨樓。而且三面環水,所以後者很放心地沒有監視他們,她走前又確定,樓內除了唐禦風和姬清然外沒有一個人,貌似是唐禦風特意吩咐的。

囧啊,姬清然,她不是故意的……蘇小舞一手扶著墻,低著頭悶笑。可惜了,要不是她怕危險,就留在那裏看戲了。

以前的夏殤舟,現在的唐禦風,好像碰到她之後都擺脫不了要被斷袖的下場。蘇小舞笑得很沒良心,她也只不過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她若不是百毒不侵的體質,說不定清白早就丟掉了。

哼!她要送他一句話:得罪小人,傾家蕩產,身敗名裂;得罪女人,挫骨揚灰,屍骨無存!

蘇小舞甚是解氣地撇撇嘴想著,忽然感到身後有其他人呼吸的聲音,頓時笑容一僵。

“笨女人!你跑到哪裏去了?”皇甫非墨略帶焦急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顯然已經找了她很久了。

蘇小舞心一松,有種終於被家人找到的感覺,兩天沒睡覺好久沒吃飯的她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著站在原地,放心地往後倒在他懷中,嘟囓一句道:“我要睡覺……”

皇甫非墨無奈地看著轉瞬間就沉入夢鄉的蘇小舞,搖了搖頭。

正文第二百二十二章離京

曠的竹林在春風中細細作響,趙清軼還是一身青衣便在窗前,深吸著清晨新鮮的空氣。

他現在雖然前路不明,可是他堅信車到山前必有路,又何必庸人自擾之。一切交給上天去裁定吧!

看著遠去的飛鳥展翅飛過天際,趙清軼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低下頭笑了笑。他手中握著的,正是蘇小舞心心念念的那個木頭盒子。

她的素衣薄裙,她的一顰一笑,像是對他施了迷咒一般,無處不在地在他心底彌漫,在他腦海裏忽地變得清晰,忽而又變得模糊。她那深幽易變難以捉摸的性情,令他無法停止在心底對她的思念。

不知道蘇蘇回到京城之後,發現他已經下了江南,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可惜他不能親眼欣賞了。趙清輕勾唇角,指尖摩挲著木盒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紋理,內心不禁浮上一直以來的疑問。

這個盒子到底是做什麽用的?為何蘇小舞一開始毫不在乎,後來又苦苦追求?

蘇小舞她到底是什麽來歷?為何她宣稱自己是黃泉先生的徒弟,可實際上卻是憑空出現在峨嵋派?

血音推門而入,看到小王爺又翻來覆去地看著他手中的木盒,一點也不意外。因為這是他的主子最近的習慣,每當空閑下來的時間裏,他都會看到他的小王爺手中永遠都拿著那個木盒。

那個應該是蘇小舞地木盒。

“有事?”趙清軼聽到血音的推門聲。也沒有擡頭,眼神還是落在手中的木盒上,口中淡淡地問道。

“主上,是有關唐禦風的。”血音趕緊低下頭。聲音一板一眼地傳來。

“說。”趙清不甚在意。漫不經心地道。

“唐禦風路遇姬清然,對他下了離人傷……”血音地聲音有些遲疑,不知道後面該怎麽說。

趙清軼略帶意外地擡起頭,好笑地說道:“離人傷?若我沒記錯,那是春藥。唐三不會真地是斷袖?怪不得會追著姬清然到處跑。”

血音盡量保持平靜的繼續說道:“主上,同時被下藥的,還有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