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愛侶落難 急煞夫君叛逆惡賊 近在君側(第6/9頁)

“有了,對方派了個人來談判,叫王得泰。”

袁尚文道:“那個人不是被先生懲誡了一番,毫無結果地走了嗎?”

水文青一笑道:“將軍的消息很靈通呀!”

袁尚文道:“在帥府發生的事,末將自然會知道的。”

水文青道:“只有兩件事,將軍還不知道,就是敝人與冷大小姐的真正身份,我的身份可以由此證明。”

他在身邊取出一顆小金印,那顆金印約摸有十兩重,是純金的、但那上面樓刻的花式卻使袁尚文駭然震驚,他認識這是朝廷的爵印,而這一顆是公爵的格式、印鑒的文字是“欽賜一等威勇公水雲程”。

袁尚文肅然道:“原來是國公當面,請怨末將不知。”

他要行禮,水文青擺擺手道:“雲程是我的官諱,我很少使用,非萬不得已,我也不輕示於人,現在我再告訴將軍冷大小姐的身份,她只是使用冷莊主女兒的名義,實際上真正的身份卻是皇上的第三位公主,嘉敏公主朱若蘭。”

袁尚文的臉上現出了萬分的震驚,水文青卻緊盯著道:“將軍,你最好弄清楚你的責任,擄劫當今的公主,將是什麽樣的罪名,那不僅是斷頭而已,還要抄家誅族的。”

袁尚文冷汗直流地道:“未將不知!未將不知!”

水文青的目光發電,凝視著他道:“袁將軍,你說不知道,是不知道她的身份,還是不知道她的去向?”

袁尚文吃吃地道:“末將……對所有的事都不知道。”

“若說你不知道冷寒月的真正身份,我相信,否則你也不會如此大膽,敢向一位公主下手,但若說你不知道她的去問,我實在難以相信,我來此已有兩天,發現你很能幹,對轄區內的大小動靜。你都有耳報,那一家來了個陌生人,你都能知道,一個人丟了被藏起來,你豈會不知。”

袁尚文的臉色鐵青,暖暖地道:“末將是真的不知,公爺應該曉得的。從公爺來了之後,末將已將所有的眼線耳目交了出來,叫他們有事都向公爺報告的。”

“不錯,你是這樣作了,這正是你聰明的地方,把你的嫌疑洗得幹幹凈凈的。”

“公爺始終認為是末將擄去了冷……若蘭公主。”

“不久以前我才想到了這一點,你這地區的偵防工作密若鐵桶,無微不至。因此,寒月絕不會藏在別處,沒有一個地方能藏得下一個人。”

“公爺明鑒,而且公爺想必也能了解,那麽多的人,末將是不可能全部收買的”

“你不必收買,因為他們的確是不知道,因為他們查得很盡心,假如他們是被收買了,就不會那麽盡心而只敷衍了事了,可是我仍然認為你是知道的!”

“公爺,這莫須有的罪名,末將實在擔不起。

水文青道:“袁將軍,我辦事從不冤枉人,沒有證據,我不會向你開口的。”

“證據?公爺據有證據。”

“是的,我要治你的罪,一定要讓你心服口服,首先我提出第一點證據,我詳細閱過你的耳目眼線,知道他們已經查遍全城每一個地方,卻只有一處未查,那就是你的帥府,這是唯一他們查不到的地方。”

“公爺說未將把人藏在帥府中?”

“是的,寒月被擄的那一天,城中早已風聲鶴喚,你的那些耳目應是十分注意,所以鬧事的那一天,不管那些人如何隱密,都逃不過你的眼線的,只有藏在帥府,他們才毫無線索。”

“這····公爺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當然,這還不是唯一的證據,第二項證據是那個王得泰,他來這兒傳話後,出去作了些工作,放了兩只鴿子,結果那鴿子飛到原主人家中去了,他的鴿子是前一天去買來的,這只是一個煙幕,引導我們進入錯誤的方向,實際上他根本無須向外聯絡,在這帥府中發生的事,你早已知道了,而事實證明,你的確很快就知道了。”

袁尚文的神色有點困然,水文青道:“我一來就對你說過,我們這邊的事,你可以不必管,而你卻能知道,就證明你有問題。”

“這……公爺,在末將身邊的事,末將是應該知道的。”

“最重要的一點,是你這兒虛報情況,你說有人要行刺你,實際卻不是那回事。”“是真的有人來行刺,來人身手極高。”

“這我知道,寒月帶了十名好手,被人刺殺了一半,而且把寒月也劫走了,這證明刺客的身手不但很高,人數也不少,他們若是真的要行刺你,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的,可是你卻安然無恙,每天你帥府中雖然警戒森嚴,但只是作作樣子,你本人卻放心得很,晚上一個人還在花園中賞月。”

“那是末將憂心過度,睡不著覺,而且外面有警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