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八章 金剛與少女（第2/2頁）

他在方才那一瞬間，就好像經歷了兩個不同的人生，無數萬年的歲月在一瞬間顛倒過來，這種感覺不是說以肉身抵抗歲月光陰，或者蔓延自己的光輝，總而言之，是一種玄之又玄，不可多言的詭異境界。

“空無！對，就是空無！”

佛陀忽然拍手，他終於找到了詞匯形容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到達了空無的彼方，又在瞬間移形換影回歸原點，最終一瞬出現在這裏，是過去，也是未來，更是當世。

他看著那位少女，認真的詢問：“如果我能讓您開口說話，您能夠告訴我這裏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株桑樹，究竟是不是那傳說中的無名之桑？”

少女奇怪的看著佛陀，歉意的笑了笑，隨後轉身，再度蹲下來，挑揀著她的花朵。

佛陀不敢阻攔她的動作，也就此坐下，他開始念誦經文，把之前自己遇到容成氏，以及在上山途中的一切都化作自身的感悟，這些感悟匯聚到口齒之間，迸發出來，就是經文道理。

甚至包括之前的空無之變。

“夢幻空華，何勞把捉，草木蟲蟻，本來幹凈，空心空性，明心見性……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如是我聞，無上菩提，須得言下，識自本心，見自本性，不生不滅，於一切時中，念念自見，萬法無滯，一真一切真，萬境自如如，如如之心；如是我聞，如我諦聽，如來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