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全球合夥人

接下來一天,墨窮都在了解藍白社的情況。

老安是個正式人員,如今在這指導限制者,是他的‘休假’工作。

他負責傳授外圍工作人員所需要記住的行為準則,這些並不復雜,基本上墨窮從張偉他們那裏也知道了差不多。

不過老安說得更為詳盡,所有規矩的細節以及為什麽要這麽做都講得清清楚楚。

比如他就告訴墨窮,外圍人員在遇到麻煩後,不要想著自己解決,先尋求法律途徑,如果不行,可以聯系附近的辦事處尋求幫助。

在全球各地,藍白社都有產業,形成龐大的經濟鏈條。

世界頂級的慈善基金,九成都是藍白社管理的,乃是為了方便處理各個地方因為收容物而導致的破壞,對那些承受收容事件沖擊的地方進行善後。

當然,沒有收容需求的時候,這些基金該怎麽運作怎麽運作,該怎麽做慈善就怎麽做。

只是為了方便他們在對受災人群進行救助時,有個便利的名義以及程序。

除此之外,藍白社還有大量的實業,投資企業,媒體以及律師團隊。

遍布各地,涉及各行各業的事務所,是藍白社的一大經濟來源,也是他們盡快找到收容物的耳目。

當然,沒有哪個外圍人員會知道所有這些機構,甚至於他們只會知道極小一部分,因為互不認識,有的時候一個會匯報另一個外圍人員的異常。

“同樣是外圍人員,就可以向這些機構尋求援助是嗎?”墨窮說道。

“對,匯報時求助一下,上頭會安排的。不過該給的酬勞必不可少。”老安說道。

“什麽?還要錢?”墨窮一怔。

老安笑道:“不要錢的話,我們的資金鏈早就垮掉了好嘛……”

“放心有優惠的,先記賬也行,而且一些不能和普通事務所說的事,都可以放心地跟外圍人員說,另外有些小忙,本身也不用錢。”

他舉了個事例墨窮就明白了。

比方說煙鬼,他若從限制者成了外圍人員。因為生活上的一些事,他惹怒了一個富二代,被暴打了一頓,還被當眾羞辱,或遭受大的經濟損失。

那他怎麽辦?

如果他不是編入了藍白社,那麽作為一名能把人吸死的超人,他很可能自行報復,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但這是不被允許的,可藍白社既然不讓他這麽做,就得給他別的路,否則生活還是可能逼著他那麽做。

藍白社有最好的律師團隊幫忙處理,且不會有什麽權勢之人能對他們施壓。

最終他們得到的報酬,會從他們勝訴要到的賠償中所得。

“如果失敗了呢?”墨窮犀利地說道。

老安笑道:“不可能的,除非是外圍人員自己的問題,那我們就不會管。否則我們一定可以得到最公正的結果,不然合法的途徑走不通,不就是逼著那些有異常的人亂來嗎?”

墨窮點點頭,藍白社不幹涉司法,他們走正常的途徑就能得到最公正的結果。

那些有打破常規能力的人,遵守規則是好事,如果不公正,等於秩序拋棄了他們,逼著他們脫離秩序。

與全球合作收容的藍白社,他們約束異常者,堵不如疏,同時也要給異常者找到出路。不可能被任何貓膩所玩弄,因為穩定秩序,是大家都願意看到的。

“如果是法律管不了的事呢?比如對方處處針對外圍人員,但又不觸犯法律。”墨窮說道。

老安哈哈笑道:“那更簡單了,我們只需跟那富二代的父親談一談,他不懂事,就跟他父親的靠山談一談,誰的錯誰負責就是了,一個電話的事,錢都不用花了。”

“放心,沒有那麽蠢的人,一般只要找個社會地位相應的人出面說句話就行了。”

“還不明白嗎?關鍵是秩序,人家跟你玩商戰,你就跟人家玩商戰,人家跟你玩人脈,你就跟人家玩人脈,人家跟你講道理,你就跟人家講道理,人家不講道理……你就跟人家爸爸講道理……懂嗎?一切都不可以失控。”

墨窮了然,藍白社不可以仗勢欺人,同時也不可能被人欺負,誰也不傻,真有傻子自然有不傻的人去管。

藍白社的工作是不容有失的,保障一切秩序地運行,是藍白社以及所有國家都在維持的。老安說得隱晦,但口中的‘爸爸’,必要時應該可以一直延伸到最高,不過肯定是用不著的。

一般時候,車蕓那樣的外圍人員幫個忙,基本就能疏導很多異常者生活上的壓力了。

“各國怎麽會允許收容物這種東西集中被你們管理?他們自己為什麽不收容?”墨窮還是有疑惑。

老安說道:“曾經是那樣的,但經歷了許多慘烈的失控事件後,大家都明白了收容物不可以被各國持有,因為我有你有大家都有,最後就是一次次的收容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