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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和徐星辰一點也不像,完全是不同世界的兩個人。
蘇春日正浮想聯翩著,忽然聽見夏臨安略帶不滿的聲音:“怎麽這次不摸了?”
他還是閉著眼,像是睡熟的模樣,可卻驀然開口,嚇了蘇春日一大跳。
蘇春日剛想要起身,夏臨安卻搶先一步將她腰肢抱住,他包裹著白色綁帶的腦袋就這麽硬闖入她懷裏。
他的臉還是貼在她腰肢上,暖而均勻的呼吸,點點寸寸傳到四肢百骸血液骨骼。
腰肢被束縛時,產生的那種隱隱約約的癢,讓感官在舒適與難受間徘徊。
蘇春日發現,台長果然是腦震蕩,腦子傷得不輕,今天特別粘人。
蘇春日忙想要掙紮,夏臨安的聲音卻從她腰肢上傳來,悶悶嗡嗡的:“別動,我頭暈得很。”
媽蛋,學會苦肉計了。
可蘇春日能怎麽辦?女人哪有意志力能推開一只為自己受傷的小奶狗呢?
蘇春日只能告誡自己,就當是行善積德,準許這只小奶狗在自己懷裏躺一會。
“衣服是及時更換的吧,千萬別感冒了。”夏臨安深深呼吸著,嗅著她的氣息。
失而復得,總是愛不釋手。
他需要觸覺,嗅覺,聽覺,視覺,全方面感受到她的鮮活與存在。
蘇春日清清嗓子,既然他主動提到這茬,那她就不客氣了——
“台長,老實交代,你怎麽知道我的尺寸?說,到底偷了我幾件內|衣褲?”
“你這麽變|態,你家裏人知道嗎?”
“你這樣是在犯|法邊緣瘋狂試探啊,自首吧同|志。”
“啊……”
在夏臨安警告般的收緊手臂箍緊她腰肢後,蘇春日很識時務地閉嘴了。
正當蘇春日默默思考著,痛打腦震蕩傷員會不會損害她剛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見義勇為光輝形象時,夏臨安幽幽開口——
“知道女朋友的尺寸有什麽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