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著頭,順手扯過那張畫了命盤的宣紙,看清了落薇寫的“太陽”二字,脫口問道:“你怎地不再寫蘭亭和飛白了?”
落薇忽地起身,帶翻了身後古舊的長凳。
他擡起頭來,她已湊到了近前。
“本宮已有多年不寫此書,大人……是如何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