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著嘴,笑著說:“林藝,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以後你再也看不到我,這個世上再沒有宋一鯉這個人,你舍得嗎?”
林藝頭也沒回,走出病房,兩個字輕飄飄傳到我耳中。
“舍得。”
年少時曾說,遇見你,就像跋山涉水遇見一輪月亮,以後天黑心傷,就問那天借一點月光。
月亮永遠都在,懸掛於時間長河之中。我從前一天來,要找的人是你。你往後一天去,不是我要找的人了。
謝謝你沒有找我,
所以我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