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曇哽住,於洲說得很對,因為他心裏就是這麽想的。
他只好說道:“其實過程並不重要,最要的是結果,你已經得到了我的道歉,真心和假意又有什麽分別呢?”
於洲深吸一口氣,覺得許曇這家夥的三觀已經爛到了泥裏。
他冷笑一聲,屈起手指,狠狠彈了許曇一個腦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