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就像是回到了高中,那個全校仰望的孤傲高峰。
他們不再聊工作,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我想起來寶寶哥了,好久沒見過他了。”冬樹有些惆悵:“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見面。”
有些人只是萍水相逢,便再難遇到,但冬樹不想這樣。她托蔚市的朋友打聽過,但他們都沒能在當地的貨運公司找到他們的寶寶哥,也沒有陳叔。
這麽些年,他們怎麽樣了?
過得好不好?
人生就是在不斷走散,但既然她能和既生重逢,那麽是不是每個人,都還有重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