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
燕珝一笑。
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歡欣,稍稍湊近,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口。
“什麽味道?”他主動問。
雲煙想了想,“沒味道。”
他失笑,喝了口米酒,再親了親。
“現在呢?”
雲煙有些不耐煩,“甜的呀,再問不理你了。”
燕珝摟著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一聲聲悶笑著,震得雲煙脖頸處一陣酥|麻。
“笑什麽,笑什麽呀?”她好奇。
“沒什麽,”燕珝用唇再度碰了碰她柔軟的唇瓣,“就是開心而已。”
真是莫名其妙,雲煙睡著之前,只有這麽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