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3/3頁)
兩人對視到羨容靠近,秦闕便放下了車窗簾子,朝梁武道:“走。”梁武便駕車走了。
羨容見他如此不可一世,氣又上來了,心想“你有什麽資格神氣”,隨後又想到在這兒吵起來不好看,便也騎上馬,往王家而去。
兩人一前一後回房中,在她進門後,秦闕便關上門,將方方圓圓攔了門外,然後問她:“你在那裏做什麽?”
羨容冷哼道:“做什麽你不知道嗎?尋歡作樂呀!”
“你……”他咬著牙問:“尋什麽歡,作什麽樂?”
“你管我尋什麽歡,作什麽樂!”
“我是……我是你丈夫!”秦闕忍無可忍,向來平靜無波、不見血色的臉上出現了憤怒的紅暈。
羨容氣也上來了,卻不在意,回道:“丈夫嗎?馬上就不是了,正好你今日回來得早,把這字簽了,然後你就可以收拾收拾從我家滾蛋了!”
說著她將那張放妻書拿了出來,並解釋道:“這放妻書是因為文房先生說大齊律法只認這個,才這麽寫,但你要知道,不是你休我,也不是和離,而是我休你。”
秦闕緩緩走到桌邊,看向那放妻書。
一字一句寫得完完整整,下面還簽著狗扒屎的三個字,真真是她親筆簽字,指印也按得清晰無比。
他很久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那放妻書。
羨容突然心底有些發毛,覺得他奇奇怪怪的,半晌才道:“你簽吧。”
秦闕擡起頭來,倒消了剛才的震怒,平靜問:“為什麽?”
羨容反倒被他問蒙了,回道:“這有什麽為什麽,你都和紅煙搞到一起去了。”
“我說了我沒有。”他看著她道。
“我才不信,你們一定睡了,沒睡也做了其他惡心事,反正我才不管,你比那蘭琴閣的青霜還臟,你當我什麽人都要?外面男人比你好得多!”她理直氣壯道。
話未完,他突然到她面前,一把拽過她,貼上她的唇,將她按在了床上。
她完全來不及反應,不知怎麽就突然被他放倒了,然後他便一手按著她的肩,一手固定著她的頭,牢牢鎖住她的唇,在稍後的時間裏,他又將手伸入她頸後,托起她後腦,迫使她仰頭,隨後撬開她齒關,將舌擠了進去。
那一刻她意識到,完了,他往她嘴裏吐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