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2/4頁)
什麽黑皮貼骨手套、小皮鞭、口環之類的……
白水金“嘭”地把門打開,快步到床邊,踢掉鞋子往他身上重重一壓,臉埋在他胸前,整個人很喪很emo。
王環修擼著他翹邊的頭發,“怎麽了?”
白水金不吱聲,就那麽趴著,自個兒難受。
王環修見他不說話,把雜志往他頭上一杵,正好當書架。
白水金:……
他腦袋一晃,雜志從頭頂滑下來砸在一邊。
白水金坐起來,“你犯罪了。”
王環修挑眉,“什麽罪?”
“壞男人罪。”
見白水金情緒不高,他擡手把人圈進臂彎裏,兩根手指捏著白水金的臉,“怎麽了?”
白水金仰天長嘆,“我過幾個月就要去國外上學了,到時候就沒辦法天天在一起了,還只能一年見一次。”
一年見一次?
“誰說的?”
“小叔。”
王環修手指蹭著他的眉骨,“李媽會點針線活。”
白水金:……
是要把小叔的嘴縫上嗎?
白水金咕嘟一下口水,果然就算脫離劇情,對方身上還是帶著反派屬性。
“小叔罪不至此。”
到國外後他就要開始忙了,白水金問:“我們怎麽見?”
“一個星期見兩天。”王環修:“我去找你。”
白水金:“你工作不是很忙嗎?”
“我會取舍,你不用擔心這些。”
生意的算盤,沒有人比王環修打的更明白。
一聽一個星期見兩天,白水金有笑臉了。
一星期七天,他們見兩天也還不錯。
看著他笑眼盈盈,王環修的眼神久久沒有從他臉上離開,手指托了下白水金臉上的肉,“這麽舍不得我?”
白水金:“老公哥,你舍得我嗎?”
“舍不得。”
白水金這麽粘人,很難舍得。
之後日子王環修忙了起來,明明離他收到錄取通知書的日子越來越近,對方工作卻越做越多,甚至有時候淩晨才能回家。
白水金依稀能在睡夢中知道王環修回來了,第二天一睜眼,床上又沒了對方的身影,忙得連好好睡一覺的時間都沒有。
這一忙就是一個月,到了十月,本市開始刮起了大風,空氣中都是沙土和冷風的味道。
白水金這天晚上特意沒有睡,等王環修回來,一直等到淩晨四點,房間門才被推開。
男人看起來要比往日疲憊,眉眼間更顯成熟深沉,他身上還帶著淡淡的煙味。
白水金沒見過王環修抽煙,也不知道他的辦公室裏多了雪茄盒。
二十歲時王環修壓力大,會吸一些,掌權後就戒了,最近又拾了起來。
他身上的煙味不濃,進門後沒有直接到床邊而是去了浴室,洗過澡在頸間噴了香水,這才回到床上。
他掀開被子躺下,準備幾小時後起來再去公司。
最近工作忙,忙到他分不開身,離計劃越來越近,要處理的越來越多,同樣的白水金也一直懸在他心上。
這幾天回來他都沒有動白水金,怕把人弄醒,忍不住了也只是打打手槍,倒是過上了以前沒結婚的日子。
他聞著被褥間白水金氣息,仿佛一天的疲憊都在此刻一掃而空。
就在這時他旁邊的人小幅度動了動,他沒有察覺。
直到白水金貼到身邊才睜開眼。
王環修看著他脖子邊的腦袋,“沒睡?”
白水金搖搖頭,“想你了。”
這幾天的想,讓白水金更加難受去國外後怎麽辦,一個星期見兩天,為什麽不能是天天見。
王環修心動,把人往上托了托,“怎麽想的?”
白水金沒說話。
單獨在一起,他總是很害羞。
王環修看著他潮紅的臉,咬著下唇難以啟齒的模樣。
“你把褲子脫了,我給你舔舔。”
憋久了,也生了變態的心思。
白水金腦袋裏像有炸彈爆炸了一樣,“老公哥,你說話好不顧人死活。”
王環修大手伸進他褲子裏,握住他的臀肉,“不是想我了嗎?”
白水金磨磨蹭蹭脫了褲子,王環修坐起身把他掉了個各,“小聲點叫,叫大了我早上該走不了了。”
白水金羞恥難耐,鬧騰到五點半才結束。
王環修心情明顯好了很多,小睡到早上八點起床去上班,臨走時親著白水金的臉,“等最近忙完,我們去度假。”
白水金點頭,“能去海島嗎?有大沙灘那種。”
能給人曬成醬油色的太陽。
裸男帥哥都多。
度假自然是會在他開學之前去,飛坐落在赤道附近的度假島嶼,那裏是度假聖地。
白水金最近也開始買新衣服打算去度假的時候穿。
他坐在舞蹈教室的地板上,森森被接回家已經有一個月了,這一月兩人幾天都會通一次電話。
以表達相隔兩家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