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可不論如何都是值得高興的,她的目光落在那具早已沒了知覺的軀殼上,喃喃道:“再見了,趙筠元。”
而正在她盡數消散的最後一瞬,她聽到了陳俞近乎失神的聲音,她聽見他道:“小滿,北岐的冬日那麽冷,我們都熬過來了,陳國的冬日難道比北岐還要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