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荇抱住不斷冒出冷汗的額頭,她試圖打斷自己的思緒,偏偏旁邊有一股煩不勝煩的聲音不斷把思路扯回去。女人的聲音非常好聽,清澈如溪流……啊!溪流!
又一股鉆心的疼痛冒出來。
白荇的睫毛被生理性的眼淚黏糊在一起,眨起來會有一種針刺一般的疼痛。
隔著淚水,白荇注視著那道身影,疼痛讓她把罪魁禍首牢牢刻在腦子裏。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魔鬼!這是魔鬼!這是撒旦!
白荇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