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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阿娜也沒有叫出聲來。不過,她在經歷劇痛之盒前,就已經知道了歐德雷翟那個問題的答案。

“他們也是人類,不過不太一樣。”

空蕩的房間裏,只剩下歐德雷翟和暴君無廳裏的珍藏,她大聲說道:“雷托,你對我們做了什麽?你只是跟我們說話的撒旦嗎?現在你要強迫我們分享什麽呢?”

陳舊的舞蹈會變成陳舊的性儀式嗎?

“聖母,你在跟誰說話?”

什阿娜的聲音從房間那頭傳來,她從房門走了進來,她穿著灰色的學員長袍,一開始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她越走越近,身影也逐漸變大。

什阿娜走到歐德雷翟身邊,停了下來,說道:“主母讓我找你過去。”

“我在自言自語。”歐德雷翟說道。她看向這個異常安靜的女孩,想起當時問她那個關鍵問題時,她表現出的令人揪心的激動。

“你想成為一名聖母嗎?”

“聖母,你為什麽跟自己說話?”什阿娜的聲音裏充滿了關切之情,教學監理需要花費好些力氣,才能把這些情感從她心裏清除掉。

“剛剛我想起了問你願不願意當聖母的時候。”歐德雷翟說,“這段記憶又讓我想起了其他事情。”

“你說過,無論任何事情都要聽從你的指揮,絕不猶豫,要絕對地服從你。”

“然後你說:‘就這些嗎?’”

“我當時了解的東西不多,不是嗎?我現在了解的東西也不算多。”

“小姑娘,我們都有不了解的東西。除了我們都在跳同一場舞這件事,而且如果我們中有人失敗了,撒旦一定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