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
麻木幹澀的眼淚如泉湧,模糊了視線,啞澀了聲音。
“恩公啊——”
年輕人看著跪地大哭叩頭的婦人,靠在椅背上,擡手輕輕撫過鬢角。
“我不叫恩公。”他說,“你可以叫我無名。”
這名號,夠響亮吧。
高小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