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心·理學》(第4/4頁)

但學問宗師和一介武夫之間,形象相差太遠了。

這如何有利於他宣揚心學?

至於勛臣在朝堂中的地位如何,王守仁倒考慮得很少。

王瓊告訴他這個消息,就是要刺激他。

在王瓊這樣的“實用主義者”眼中,對大多數人而言學問的實際用途就只是在科舉出仕之前。

考試別不懂就行。

但在朝堂之中甚至天子的統治框架裏,學問流派也無非工具而已。

“陛下初登大寶,最先批還的幾本奏疏中,就有你王伯安一份!”王瓊鼓勵著,“還未進京就準備向你請教經義,這一次,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機會!走,先入城,今夜我府中設宴,再與你細細分說!”

剛剛進京的王守仁就這麽成了舞台最中央新的主角,和他演對手戲的,是內閣首輔楊廷和。

滿朝臣子,儼然分成了兩邊,成為搖旗呐喊的啦啦隊。

鵝湖之會朱陸就理學心學一辯近三百五十年後,復有文華殿之辯。

六月初二,《心·理學》將準時上演。

他們是真的在爭辯心學和理學,而朱厚熜玩的是心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