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箏明白了,明辭越這玄甲他找不到章法根本脫不下來。
黎嬰的語氣忽地淡了下來,“紀朝鳴,自己脫。”
紀箏在床榻後退之際驀地被腰間一物什硌住了,中衣之下,一個小圓瓶。
藥?明辭越剛才說是給了他什麽藥?
酒杯就擱置在榻下,挨在他的手邊。
紀箏猛然會了意,精神起來,翻身而上,將黎嬰懟去了床欄邊,學著他的模樣輕笑:“結禮的喜酒瓔貴妃還沒嘗過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