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民族的精神團結是總體戰的基礎(第4/8頁)

在《舊約全書》裏,不管是猶太人的民族之神還是基督教的耶和華,都毫不隱諱地讓猶太民族去征服世界各國,統治世界,並為他們指出了達到該目的的途徑。羅馬教皇則借助耶和華,宣稱耶和華的旨意是上帝的戒律,並將之當成證明執行神權統治合法性的依據。

為了應對各民族的違抗行動和謀求自由生活的舉動,為了讓上帝的旨意得到貫徹實施,基督教剝奪了每個基督教徒的民族精神和種族情感,並告訴他們,履行耶和華的戒律是世俗生活的真正意義所在,遵守這種戒律的將得到豐厚的報償,即死後能夠到天堂享受榮華富貴;不遵守這種戒律的人死後將會被打入地獄,遭受懲罰。

對基督教徒而言,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活著不過是通往天堂的生活或地獄的生活的一種過渡形式。這種教義讓基督教徒成為極端自私的人,因為任何人都想在離開塵世之後獲得上帝的眷顧,進入天堂永享富貴,而不是淪入地獄遭受懲罰,承受無止境的痛苦。

通過耶和華的代表(教士),基督教義告訴每個基督教徒,想要死後進入天堂而不是墮入地獄受苦,就要做什麽,應當怎麽做,讓他們過著一種和自己同胞徹底隔絕的、特殊的精神生活。

這種人非常容易被教士從他們的民族中“拯救”出來,於是,這些被拯救者便心甘情願地任由教士擺布。死後上天堂的希望和入地獄的恐懼都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不過,手段不止這一個,他們還想要徹底解除他們的自衛能力和抵抗能力。於是,基督教義就宣稱,上帝決定一切。

結果出現了這樣的現象:戰爭之初作戰的各民族都向同一個上帝、同一個耶和華祈禱,尋求勝利,但是正是這個上帝想要將各民族交給猶太人或者神權統治。在基督教徒遭遇天災時,他們會感謝耶和華,災難越大,他們的感恩就越多,因為他們認為,這些災難是耶和華對他們寵愛的表現,此外,他們也對戰爭所造成的可怕的不幸表示感謝。

按照基督教義來分析,耶和華之所以降下災難給某人,是為了拯救他和他的民族,讓他改過自新。對於基督教義與民族自由之間存在無法調和的矛盾這個問題,基督教徒是不能加以考慮的,因為在宗教生活中,任何思維能力和判斷能力都是不被允許的。

於是,基督教徒便成了教士階層中毫無自衛能力和思考能力的統治工具,猶太人和羅馬教廷便能夠進一步用精神力量去蠱惑他們,慫恿他們與自己的國家和其他民族為敵。至此,基督教義完成了它的使命。

至此,我們也就找到了,在世界大戰中,在破壞分子影響下基督教民族崩潰的根源:基督教義和以教義為基礎構建的生活形態,是總體戰在嚴峻時刻導致民族崩潰的最深刻的根源,而猶太人和羅馬教廷則推波助瀾,加速了這一崩潰的進程。

在世界大戰中,雖然德國是一個信仰基督教的民族(許多教徒只是虛有其名),但是我們獲得了巨大勝利。之所以能獲得巨大勝利,並非因為我們是基督教徒,而是因為德國民族精神的覺醒。正是覺醒的民族精神讓德國民族掃除了垃圾,拋棄了基督教義,還原了德國民族的本來面目,並激勵了德國民眾為民族生存而奮爭。

在戰爭後期,民族精神的消沉提供了一條重要的戰爭經驗:在我們需要運用基督教義來反擊“不滿分子”的發難時,這種異端邪說並不能使德國民族的持久作戰能力得到保障。

俄國的處境也是一個有力的證明。一些信仰基督教的民族能夠獲勝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它們是基督教徒,而僅僅是因為它們的處境沒有像德國或者俄國這樣,民族團結遭到分裂。

但是,如果用另外一種異端邪說來取代神秘的基督教義,那麽對於已經被誤導的民族來說,結局可能更糟糕。

德國軍民能夠堅持4年戰爭的原因是德軍獲得了坦嫩貝格之戰[6]的勝利和我對德國軍隊的指揮。德國民族在世界大戰中所遭受的苦難,世界宗教生活的瀕於崩潰,喚醒了德國民族的覺悟,種族遺產和與其息息相關的民族精神,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強烈地重現在德國民眾的意識中。

我們不但要維護民族的生存權力,還要維護本民族獨特的宗教生活,它能夠最大限度地喚醒種族的覺悟。這種精神上的深刻的發展過程,讓德國民眾知道自己必須要走的道路,擦亮了德國民眾的眼睛,讓他們能夠認識到民族內部的精神聯系的重要性,看清種族混雜和外來信仰的危害,讓他們在閱讀歷史書籍、自然科學書籍以及人類精神、民族精神方面的書籍時可以辨別真偽。

我的夫人就是這樣做的。在她的著作中,她以精辟的哲學見地給我以啟迪[7]:一個民族的精神團結不管是在現在,還是在將來,它都是領導總體戰的基礎。只有把種族當成種族遺產的需求,將它對上帝的頂禮膜拜變成對上帝的清醒認識,才能讓北方基督民族得到鞏固的團結。